蒲豫沉默数秒,才说: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”
“我看你状态真得很不好,声音都哑成这样了,我找医生过来给你看。”
“不用了,我不会让自己生病的。”他喝了口温水。“隋心其实知道我有事瞒她,她跟蒲雅说不过问,但是底线就是我不能生病倒下。”
“你自己注意点,我虽然明白你的难处,但我认为让隋心知道说不定会更好,至少能分担掉你的心理压力,我觉得以隋心的性子,她承受得了。”
“我明白她可以,但多少情绪上都会有干扰,她的工作需要全神贯注去执行,我能自己处理的事,就不用说出来让第二个人白担心。”
费希隐约知道蒲豫真正担心的点不会是这个,但如今看到蒲豫坚决的神情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“查到是谁攻击刘教授了吗?”他又问。
“警方锁定了两个白人混混,因为监视器有拍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在刘教授家外头徘徊几天,但目前人还没抓到。”费希说。“现在暂时能排除跟舅舅的关系,我其实也觉得他不会蠢到用买凶的方式去对付刘教授,他们基本上来说是在同条船上。”
“我不能确定他们三个人目前的关系,但我只知道一点,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,所以如果有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