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知道,那么要放弃掉的就会是最弱的那个。”他说得平静。
“舅舅……你还没连络上吗?”
“打了几天都转语音信箱,我也发信给他过了,他没有回。”
“要不要我也找人去盯他行踪?”
“嗯,麻烦了。”
隔天,蒲豫就收到来自费希的讯息,说舅舅目前人在英国,跟戴森与历史于皇家的研究人员见面。
他二话不说地飞去英国,直接去了舅舅下榻的饭店等。
当戴森跟穆了凡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时,蒲豫从容起身,迈开步伐潮舅舅走去,而当事人的表情明显不自然。
“这不是你外甥吗?”戴森首先反应过来,伸手拍了拍蒲豫。“我听你舅舅说你录取了美国大学,还顺利吗?”
若是过去能得到最尊敬的教授这般问候,他会很积极地表现自己,但如今掌握了戴森凭着圈内地位仗势欺人与男女关系不干净的证据,他很难再对这个人有好脸色。
但他依然维持风度,客气又疏离地说:“本来录取的学校临时出了点状况,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间。”
“状况?是谁不要你?需要我协助吗?”戴森很关心地问。“或是你舅舅也能帮上你,我还希望你可以来英国念呢。”
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