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你就突然出现在了巷子里。
“所以你们将我打晕,想栽赃到我身上?”娄一竹挑声问道。
哑巴的手一顿,继续写下去——
我并不知晓你是郡主,只以为是寻常人家的女儿。当他真在我手下咽气后,我才猛然惊醒,我害怕,我怕我死了,小花,小杰还有我的夫人他们该如何过日子,所以我想了法子,让李满去当街指责你。我记得那混蛋最怕水,所以我把他拖到城北,将他的头颅割.下扔进了河里。
还有那张家少爷,他和那混蛋是一丘之貉,那日他来找他,正巧撞见了我和李满谈话,我怕他给混蛋通信,在李满走后把他绑了起来。
“这么说,那时你并未想要对张家少爷动手,那最后你为什么做了,还有为什么在你弟弟脸上点痣?”娄一竹抓到了话中的奇怪之处,她隐约觉着事情并不简单。
哑巴动了动酸涩的手腕,踌躇了一会儿,还是把事实写了出来——
因为有个披着黑篷的蒙面男人找到我,他全身都被遮住,我不知道他是谁。他告诉我,只有这样做,事情才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,若我还想和家里人一起活下去,就听他说的做。
所以我对张家少爷下了手,那男人说这两人身形相仿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