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阮玲香什么都没说,把花盆放在台阶下就走了。
池荣贵说:“你看,她还是这样。”
池中月早就习惯了阮玲香的态度,不去想她,而是开始打听任清野,“爸,任清野什么时候回来?”
池荣贵扬起的嘴角顿时僵住,目光也沉了下来。
“他遇到了点麻烦。”
池中月手指一紧,抓紧了椅子,整个上半身撑了起来,“什么麻烦?”
池荣贵看她紧张,就笑着说:“你别着急,小麻烦而已,他能搞定。”
池中月深深看了池荣贵一眼,她知道,池荣贵这样说,就是不想再跟她细说下去了,池中月就不再多问,但心却一直悬了起来。
晚上,她还是忍不住联系了秦唯平。
“秦队,你有任清野的消息吗?”
秦唯平说:“没有。”
两个字,言简意赅,把池中月的担心推上顶峰。
现在任清野到底在哪儿,什么情况,除了池荣贵,没人知道。
终于,在她快坐不住的这一天晚上,她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。
“去我家等我,钥匙在电箱里面。”
没有署名,号码也没有归属地,但池中月断定这就是任清野给她发的消息。
于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