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力气。
    她用残存的精神强迫自己用牙签扎进自己指甲中,十指连心,当牙签穿透指甲的那一刻,她痛得浑身一哆嗦,以此来对抗药力带来的眩晕。
    无论如何,不能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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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季总,您带了舞伴过来吗?”
    一个投资商好奇地问着眼神在场中逡巡的季爻,手边还带着他漂亮的女伴。
    季爻面沉似水,他视线好,昏暗的灯光并不妨碍他的眼神。他在场中看了一遍又一遍,终于确认,池旭确实不在舞厅。
    开场舞原定由他来带领,但是此时因为他没有动作,舞便迟迟不开,所有人都在等着他。
    季爻大阔步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唐杰英急忙伸手拉住,却被季爻伸手离开。
    他跨着一双大长腿离开,留下一句,“你去领舞。”
    唐杰英站在原地欲哭无泪,现在什么都是他代替总裁来做,要不要他来代替领一下工资啊?
    季爻首先注意到的是,张秉言也不在场中。
    他的脸黑得跟陀铁一样,伸手推开通往酒店花园的侧门。
    长廊上,一身白色西装的张秉言坐在秋千上,看着花坛里盛开的月季若有所思。木制的栏杆上垂挂着盆盆吊兰,风很轻和,月极明亮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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