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秉言的眼神却有着寡淡的忧郁。
季爻扫了一眼,大阔步走了过去,打断张秉言的沉思,“她在哪?”
张秉言愣了下,条件反射下问了句,“哪个她?”
季爻抱着手看着他,高大的身躯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,极具威胁与压迫。
此时张秉言也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,他慢慢站了起来,一向开朗的脸上倔强地露出些许不甘心,“是你啊,大总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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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旭被那个侍应生一路晕晕乎乎地从电梯里拖到了八楼,她不动声色地握紧牙签,阖上眼帘半装着睡。
那个侍应生见她像是真的被药力给迷过去的时候,卡着她脖子的劲便没有那么大了。
被扔到床上的时候,天旋地转的,她的指尖还在流着血,但是指尖的剧痛也挽救不了逐渐丧失的神智,这药,劲可真够大的。
她躺在床上装睡,那个侍应生伸手扒拉开她的眼皮子确认了下,很快就离开了。
听到房门啪嗒重新落上锁的声音,池旭才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这是一间豪华套房,房间里除了她便空无一人,池旭勉强撑起手臂抬头张望。
卫生间里有晕黄的灯光,哗哗地传来水流的声音,里面有人在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