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原来的姿势、神态,一动不动。
是她看错了吗?
心里揣着这件事,等护工过来跟她交班时,池旭几乎迫不及待地找到了约格利尔教授,教授皱眉听她说完,带上仪器匆匆赶到季爻的治疗室。
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施为,季爻也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。
教授遗憾地摇摇头,“可能是池小姐你看花眼了。”
季爻得的是心病,他封闭了自我对外界的感知,约格利尔说他自己选择进入了深层催眠状态,外界的干扰只能到达他的反应中枢,却无法刺激他做出回应。
除非他自己决定从那种催眠状态里醒过来,不然,谁也唤醒不了他。
是夜,池旭又做了关于前世的梦。
她走马观花般的前生。
梦里,她伏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电视,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,季爻正在洗手作羹汤。那个时候她自认为跟季爻虽然已经是夫妻,却还不算太熟,季爻也从不反驳她的话,只是百依百顺,直到将她宠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。
画面一转,房子里又只剩下季爻一个人,无边无际的黑暗蔓延着,只有茶几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,散着微弱的光源,季爻一半的脸隐在黑暗里,僵冷得不可思议。
她从前梦到过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