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姿色不差,穿着、气质偏文艺,没有一丝寒酸的地方。
    温凛烘干了手,埋头出来,正撞上当事人。他正倚在洗手台边,抽一根烟。
    看见她出来,杨谦南低头笑了一下,轻声说:“是挺好挣钱吧。”
    他指间的烟雾随着排风扇飘散,接着说道:“应朝禹在他们小孩子间有个诨号,叫亚洲慈善赌王。”说完,他眼神调笑,“给你开发条门路。把牌技练好,常来他这玩。”
    温凛听见这两句话,就知道他都明白。来时车上她为什么沉默,他心如明镜,光可鉴人。
    但他照顾得这样周到,七分诚恳三分玩笑,解释得坦坦荡荡。这份温柔不是人人都能有。
    有时候她会觉得,他在她面前实在好得过分了。
    温凛笑得好似什么也听不懂,说:“那你呢。跨年夜就在这站着,不无聊吗?”
    他微抬手指,说:“我抽完这根烟就走。”
    没什么话好接了。温凛点点头说:“那,我先回去啦?”
    他闭一下眼睛:“去吧。”
    但和他说话比赢钱魅力大多了,温凛脚步又顿住,没话找话地问他:“对了。跟我打牌那两女孩叫什么呀?”
    “应朝禹没告诉你?”
    “我和他不熟,不好意思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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