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只认识你。”
    杨谦南仰头,象征性思考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她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    “都是舞蹈学院的。”
    他眼底淬出丝属于男人的禁忌色泽,忽然朝她敛了敛眼睑:“应朝禹跟她们玩儿双的。”
    温凛领会了半秒,表情霎时变了。
    杨谦南拿烟的手摸摸她的脸,朗声笑,说你看看,小朋友都这么过跨年夜。
    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瞪他一眼,推他的手腕。
    杨谦南手指贴得更紧,笑了会儿自己停下了,在她脸上逡巡一阵,哄孩子似地说:“进去吧。”这态度已经算在赶人。他大多数时候是挺孤僻一人,深夜里容色倦怠。
    “牌桌上头随意。下了牌桌自己掂量。”
    温凛揣着他这句叮嘱,一个人回的包间。
    那晚她赢出了两年学费,深刻感受了下黄赌毒之所以屡禁不止,是有道理的。
    应朝禹不服气,让她给留个联系方式,“我经常在这片玩儿,喊你出来啊。”
    温凛冷不丁看向杨谦南,傻傻地说:“好啊。你联系他就行了。”
    应朝禹也看过去,诧异又狐疑:“凛妹妹这么乖啊?”
    杨谦南在一旁了然地笑,他一笑就咳嗽,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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