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像玩儿一样,时常伴随做噩梦,会剧烈喘息着惊醒。她慢慢意识到自己没有挣大钱的天赋,逐渐也成为应朝禹那种,赌技奇烂、挥金如土的人。
    就想输掉点钱,图个心安理得。
    整个四月,半是因为琅琅,半是因为打牌,她见应朝禹的频率比杨谦南还高。
    杨谦南忙活了大半个月,四月末的时候闲下来,带她去北戴河休养。
    他们在温泉酒店的汤池边交合。杨谦南从身后撩起她的长发,说:“最近往应朝禹那儿跑挺勤?”
    温凛长长地嗯一声,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口申吟,低低地解释,“我小侄女喜欢他。她每周休息两天,集体宿舍里也没什么好玩,就带她去打打牌。”
    杨谦南缓缓动作,握着手里那一捧长发嗅了嗅:“是小侄女喜欢,还是你喜欢?”
    “……你吃什么飞醋。”
    杨谦南把她的头发拽起来,附在她耳边说道:“我就不讲道理。”
    他的嗓音低沉,危险,带几分愉悦。
    温凛被他提着下地,跪在灰石铺成的地面上。石头不规则的棱角硌到膝盖,尖锐地痛。她轻啊了一声,紧接着是疾风骤雨。
    杨谦南喜欢她的叫声。她有一把温柔的嗓子,在江南烟雨里浸过似的,干净如白云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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