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。没有什么声音比她沙哑的、濒死一般的细喘更动听。屡试不爽,总能激发起他身体里原始的狠劲。
    那天夜里,汤池边的草丛里有啁啾鸟鸣。
    小心沐浴完之后,温凛抱着一小瓶碘酒,坐在床上涂。
    膝盖上伤口斑驳纵横,掀开的皮被热水泡过,发白发肿,周围一大片浅红。她稍稍一碰到就觉得疼。杨谦南洗完澡出来,发现她还皱着张脸踌躇,挑挑嘴角:“我来。”
    温凛哎了一声,想拿回来。
    他坐在床沿,蘸足了碘酒,就往她膝盖上抹。
    “别……”温凛把他胳膊牢牢拽住,“疼。特别疼。”
    杨谦南笑:“那怎么办,不涂了?”
    温凛冲他皱眉。
    杨谦南把手罩上她的眼睛,说:“这样,你闭上眼和我说话,分散一下注意力。”
    他刚沐浴过的手掌是温热的,残存沐浴液温和的清香。
    温凛乖乖闭上眼:“说什么……”末尾的语气词还没出来,杨谦南已经沾了上去。
    伤口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咬。温凛痛得揪他胳膊:“杨谦南——!”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他温声安抚着,几下抹完,抬头发现温凛还听话地闭着眼睛。
    她眉头全皱到一块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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