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面色忽然凝重,说,“你这么下来了,上面不会只有应朝禹和琅琅两个人吧?”
绪康白见她如临大敌的神情,朗声笑:“放心。应朝禹还能吃了你侄女?”
果然,他们进屋的时候,琅琅的眼神很失望,一副她还没来得及干点什么的表情。
温凛盘算了一晚上,回去得和这丫头严肃谈谈。
她一边打牌,一边在心里想说辞。
要如何向琅琅解释呢?不光是她,就连温凛自己,假若有朝一日和杨谦南分道扬镳,这群人也会迅速蒸发在她的世界里。她不是一个独立的人,只是杨谦南的附属品。
这么简单的一件事,她却不知该如何向小孩子解释。
琅琅抓牌最快,垒完向下一瞥,温凛的半身裙由于坐下,撩到了大腿上。
她咦了声:“小姑姑,你膝盖受伤啦?”
温凛还没反应过来,应朝禹和绪康白两个人就怪叫了起来,彼此交换龌龊的眼神。她连忙拉下裙子,遮遮掩掩,下半圈牌打得也不安生。
那天有小孩子在,没有打到多晚。
回程三人一车,绪康白送的她们俩。
温凛坐在副驾驶,看着一脸恋恋不舍的琅琅,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琅琅两手撑在身侧,望着窗外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