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东霆喊了两个技师,边泡边给按着,说帮他顺淤气。
    女技师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,手法那叫一个轻柔。这哪叫按摩,分明是在乱摸。
    末了人还正儿八经,一脸严肃地问他:“您需不需要生殖系统保健?”
    杨谦南瞟了眼钱东霆。就不能指望这人能做什么正经生意。
    还风水先生。风水先生能推荐你开展生殖系统保健?
    都他妈是忽悠。
    他给气笑了,把身上那只小手给拎起来,搁手心里搓了搓,“来给说说。这句话培训了多久?讲得这一本正经的。”
    也是凑巧,电话就这时候来的。
    看那来电显示,他差点没接。
    然而这药浴实在是太他娘傻缺。
    他非但接了,还果真去了。
    店门早关了。
    杨谦南沿着胡同蜿蜒向里,黑灯瞎火,妖风阵阵,他都觉得犯憷。
    那地方实在不好找,他走着走着就给走过了,回头一看才发现温凛像只鬼一样靠在一块缺角,眼睁睁看他过去也不吱一声。
    杨谦南鬼使神差地回头,月光映着她苍白的脸,要不是有那颗痣,能把他吓背过去。
    “你杵这儿作甚?”
    温凛细细地说:“脚崴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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