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我,出生在仵作世家便常让人白眼,尽管我什么都没做,依然有人瞧不起我,那又如何?”
她还能因别人看不起她,就自暴自弃,觉得过得低人一等?
“我看你也不是拘于身份的人,我便壮着胆跟你说上几句——”
“你这胆子...还用壮?”他扫了眼食盒。
三分之二都进了她的腹中,吃东西时一点没见外。
“不要在意细节,我只说我自己。我家隔壁院是做吹手的,你知道吹手是什么吧?就是红白喜事吹拉弹唱的,那家姑娘,与我自**好,我们一起长大的。”
吹手与仵作一样,同为下九流,地位也不比仵作高到哪儿去。
俩女孩一起长大,平日里有什么心事都在一起说,两家大人也常有往来,素来交好。
“俩月前,她要出阁,我为了给她做一罐百花膏,爬到树上取刺槐花摔了下来。”
就是那一摔,让她重生了。
百花膏做好了送了出去,闺中密友嫁人了,却一杯喜酒都没请她阿爹喝。
两家自此断了往来,前几日在路上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