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季薄情和逢凶化吉一同看向他。
玉长生低声道:“这条街巷的人都在撤出,包括我们旁边的两条街。”
他的耳朵微微一动,猛地看向身侧的房顶。
就在他们身旁的瓦房上,不知道何时躺着一个穿着破布衣衫,一副乞丐流浪汉打扮的男人。
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,不蔽体的衣物露出他鼓胀的肌肉,蜜色的肌肉上纹着大片大片红色的花似的纹身。
他宽大手掌正盖在一坛酒上,神情闲散,姿态逍遥。
逢凶化吉忍不住道:“这人出现的时候连玉长生都感知不到,这岂不是说他比道长更加厉害?”
说罢,他还朝玉长生笑道: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在针对你。”
季薄情看了逢凶化吉一眼,若她是玉长生,一定先揍这小子一顿。
玉长生倒是好修养,一点都不在意这个人的话。
玉长生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他只是有特殊的吐纳法门儿,使我暂时觉察不到他的气息,但他如果要做到这一点,定然什么都不能做。”
逢凶化吉转头对季薄情道:“我给你翻译一下,道长的意思就是说,这个人为了给咱们装一个逼,屏息凝神在上面一动不动凹造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