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恰逢端午节前夕内诸司的内香药库走水,才趁乱闯宫,暗中窥探,记得那夜陈太妃有些不舒服,请了医女把脉,确诊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。因此在下记得很清楚。想来这两桩事宫中应该都有记载。”
    高似看向定王:“后来在下突然出现,陈太妃惊吓过度,晕了过去。在下绝未行不轨之事。”她那时已不受赵璟宠爱,腹痛得厉害,也没资格请御医官,他原只是难忍相思,千里奔袭,火烧内诸司,趁乱想看她一看,知道她怀了身孕,黯然离去。时隔多年后,才因故起了那个念头,念头一起,就入了魔,再也放不下。
    陈素听到高似这番话,愣了一愣,心别别跳得厉害,却不愿看高似一眼。
    谢相和赵昪对视一眼,犹豫要不要去派人去殿内省尚书内省调档,牵涉宫内走水,工部营造也有存档,并不难查证。
    向太后却突然开了口:“他所言非虚。内香药库的确是那年端午前一夜走水的,烧毁了两屋子的大食香料,其中还有娘娘最爱的莺歌绿伽南香。而六郎是元丰十六年正月里足月而生!”
    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太皇太后手指轻颤,只抿唇不语。
    张子厚克制着喜出望外之心,沉静自若地道:“冥冥中自有天意!有娘娘金口,可见燕王殿下天潢贵胄不容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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