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诬陷。今日就该奉行先帝遗命!诸位相公,可有违誓者?”
“不可!”太皇太后霍地站了起来,怒喝道:“就算六郎是先帝亲生的,陈氏私会此人却也是铁证如山,私会在先,隐瞒在后,哪一条按宫规都当绞!有此行为不检的生母,赵栩怎可即位!”
“胡搅蛮缠!”定王勃然大怒:“高氏!你还敢说自己一心为大赵为大郎为江山社稷?你就是看不得六郎这张脸!陈氏有什么错非死不可?她有孕在身,难不成不顾腹中孩儿去成全你看重的什么狗屁贞洁刚烈?我看你不是蠢就是坏!大郎说得对,你早就该去西京赏花。你是自己去还是让这两个侄子送你去?”
相公们头一次见到暴跳如雷嗓门震天口吐俚俗的老定王,连劝都来不及劝。眼睁睁看着太皇太后满脸红得异常,浑身抖如筛糠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孙安春忽地发出了桀桀笑声,宛如夜枭:“天意!天意?”原本怎么也说不清的事,竟然因半路杀出得向太后变得清清楚楚。郡王是遗漏了什么还是天意难违?他看看赵栩,对太皇太后笑道:“娘娘不用担心。燕王殿下中了郡王的腐骨之毒,右腿已然废了。当年曹太后不也说过,这世上难道还有瘸子能做皇帝的吗?哈哈哈。”
他几句话,室内气氛再次急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