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重犯阮玉郎掳了,殿下明明受了剑伤动弹不得,为了她竟然奋勇直起,先杀了串通贼人的那位亲王,再追去了汴河。几千双眼睛看着,开封府都轰动了。”有人眼睛发亮地压低这声音道:“传言这位娘子出身名门,国色天香,倾国倾城。怪不得殿下这般情深义重。”
“呸,道听途说得像真的一样,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认识那娘子?若真被贼人掳走过,堂堂亲王殿下,怎可能还和她一路同行到我们封丘来?”立刻有人更低声地反驳道。
看着马车和众护卫远去,茶楼里的议论声慢慢消散,看热闹的也逐渐散去。
不久,封丘县最大的酒楼樊楼的四司六局喜气洋洋地出动了,近百来号人推着十几辆牛车和太平车,装着各色银制器皿,还有各色蔬果,流水般地进了县衙后院,接受道道盘查,为燕王殿下置办素席。
到了后半夜,樊楼的车子才慢慢驶出县衙,往北而去。
九娘紧张地看着车外一身樊楼司设掌事打扮的惜兰,转头问闲闲靠在隐枕上的赵栩:“我们这般乔装出来,会不会给阮玉郎发现?”
自上了车就一直盯着九娘挪不开眼的赵栩笑道:“不会。兵者诡道也,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用。我毒伤未愈,不良于行,看似无可选择。他定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