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官?还是不报官?
    给了赵栩一闷棍的是半途回村的矮壮年轻村汉, 见状握紧了手中的锄头, 喃喃道:“死了?打死贼要赔命吗?不是说他是贼吗?”
    贼?不是贼?
    小娘子丢下手中的鞭子, 更心慌了:“他——他是贼吗?”
    老汉一听瞪圆了眼:“不是你喊抓贼的吗?”
    另一个小娘子伸脚踢了踢赵栩, 见他一动也不动, 回过神想了想,小声嘀咕起来:“阿芳,他好像没有要抢要偷什么。他——好像是在朝我们笑, 会不会只是来问路的?”她们只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。
    老汉见孙女哑口无言, 气得直跺脚,看看四周无人,赶紧蹲下身探了探赵栩的鼻息:“还有气,没死,快点抬进去。”
    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赵栩抬进院子里树下的籐床上, 见他赤着脚,浑身黄泥, 脚上全是细碎伤口, 身上被泥浆糊满的衣裳古里古怪的, 也不知道如何解开。自觉得鲁莽闯祸的胡大郎跑去井边提了一桶水,朝赵栩身上脸上泼了下去。
    赵栩昏沉沉中只觉得一阵清凉,蹙了蹙眉, 却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,嘴唇翕了翕。
    清水冲洗去他脸上泥浆,身上的金丝护甲在日头下闪闪发光。他身边围着的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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