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面面相觑。
“天底下有这么好看的贼么?”
“没有。长这么好看还用做贼吗?”胡大郎虽是庄稼汉,倒也明白。
“看起来还是个有钱人家的郎君。”
“很很很有钱吧,这衣裳是不是金子做的?”阿芳眼泪快掉出来了,伸手戳了戳那闪得她眼花的金甲,她这是险些害死了一个这么好看还这么有钱的郎君?
“看起来掉进黄河里了,会不会是被谋财害命的可怜人?”
“不是说请了部曲护卫,见财起了歹心也是常有的事?”
两个小娘子常去县里瓦舍看戏,立刻你一句我一句议论起来。
胡大郎嘭地丢下水桶:“我去县里请大夫去!再去县衙认罪,人是我打伤的,我认。”
赵栩耳中嗡嗡响,那“县衙”二字入耳,雷鸣一般。他竭力睁开眼,太阳血红血红,面前人影模糊,但他觉察不到敌意。
“别去——”赵栩手指动了动。
周遭静了一静,老汉大喜:“说话了。”
“说别去。”
“会不会害他的人就在县里?”
两个小娘子脑中浮现出许多出戏本子,大胆假设起来:这位郎君一看气度不凡,虽然刚才很像贼,还把金子穿在身上,虽然很招贼。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