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,快叫他出来罢。”
    兆王苦笑着点了点头,他从哪里变得出一个赵元永来。
    阮玉郎隐瞒了赵栩认识赵元永一事,又带走了赵元永,明摆着是要他不得不谋逆。走一步看十步,又狠又毒,自己却依然上了他的当,孙子也给了,地道也给了,还要搭上性命。
    兆王府的正厅挤满了人,却鸦雀无声。禁军将院子里外都守得如铁通一般,高似带着四位带御器械肃立在赵栩身后,目光如电,阮玉郎绝不会束手就缚,一场血战不可避免。
    赵栩碰也不碰案上的茶几,静静看着兆王。
    兆王汗流浃背,天人交战,府中的确藏有三千私兵无数兵器,还有前些时阮玉郎派人送来的□□,可上首坐着的少年皇帝,丰神俊秀掩不住那赫斯之威。败这个字不断在兆王心头敲啊敲的。
    “臣——有罪!”兆王缓缓上前,一撩亲王公服,就要跪下去坦承其罪。
    忽地地面轰然一震,又连续几次剧震,厅中的高案倾倒,茶水泄了一地,门窗不停抖动,梁上灰尘簌簌直掉。
    “地动!地动——”有人高呼起来:“护驾——护驾!”
    兆王面如死灰,以额覆地。藏着的火-药,被引爆了。他已来不及想自己府中的部曲有多少人是听令于阮玉郎的。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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