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襄助父亲的仕途。”
    苏瞻的瞳孔一缩,涩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父亲其实十分厌恶这样的母亲,或者说是嫉恨?可惜却已经离不开母亲。”苏昉眼中充满了悲悯:“那次自污入狱绝地求生,是父亲自己所做的决定,却酿成了惨剧,不是吗?最后母亲的病,虽有王璎作祟,若是父亲真的想救她,必然不会和病中的母亲商量续弦一事——”
    仿似有人重重打了苏瞻当胸一拳,又将他的心毫不留情地揉成了粉碎。苏瞻眼圈红了起来,扬起手来,却停在了半空,他绝不能再打阿昉了。
    “阿昉!你在胡说什么?我和你娘相知相惜——”苏瞻的声音嘶哑低沉。
    明明是阿玞提出来的,是为了有可靠的人照顾你!
    苏昉轻轻摇头道:“上回父亲赏宽之耳光时,该说的话,宽之皆已说清楚了。还请父亲恕儿子不孝,不能承欢膝下。我三日后便随礼部、国子监博士们出发去成都,日后还望父亲多多保重。”
    苏瞻半边身子发麻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    苏昉深深一揖:“父亲生我之恩,宽之无以为报,必将平生献于大赵子民。还请父亲留意:开女学,让天下有才的女子能尽显才华,不只是因为圣人,更是陛下惜才之意。古有木兰从军,前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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