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长封被夸得高兴,柔和光线下郁礼的眉眼看着软软的,很好欺负的样子,忍不住得寸进尺,“小礼说说,你觉得我哪里不糙呢?”
郁礼没说话,他专心吃面,一碗面下肚,头都冒了些汗。
他的手背还有些青肿,血管太细,护士多给他扎了两针才扎对地方,吃面时手就搁在桌上,等碗见底,蒋长封帮他把碗拿进去厨房洗干净收好,问他家里有没有热水。
“你这手背还青肿,有干净的备用毛巾吗,我替你捂一下。”
郁礼抽回他的手藏在身后,墙上挂钟显示时间都要十二点了,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今天真的很感谢你,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,我只是发烧了,又不是小孩子,能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语气客客气气的,刚才面条还吃得欢腾呢,转眼间就不认人。
蒋长封眼底闪过笑意,他走近郁礼,一条腿进一条腿后退,足足一米九五的身高体格让郁礼被迫退到墙边,长臂一伸,把人困在墙壁和他胸前之间。
男人高大的体格压得郁礼喘不过气,好不容易降下的热度骤然飙升,他比蒋长封矮了十八厘米,抬起头看对方,眼前一片暗影。
他心里紧张,又恼又羞问:“你、你想干嘛。”
蒋长封神色一沉,面无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