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人的身体,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异常猛烈。他招架不住,午夜梦回,梦中醒来后的情况令他羞耻又难堪,在不得已的情况下,他一连冲了好几天的冷水,也因此,着凉感冒了。
这天两人一起用晚餐,蒋长封看着精神恹恹的郁礼,担心他的情况。
蒋长封试探性地叫了两声,“小礼?”
脑袋混沌,郁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叫他,直到蒋长封走到他的身边,手掌覆在他额头上,浓眉一蹙,“小礼。”
郁礼回过神,覆在额头的手掌如同带刺一般刺着他,他甚至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,引得身体蠢蠢欲动。
他连忙避开,迎上蒋长封担心的视线,“叔……我没事。”
没事才出口,立即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。
“你感冒了。”
他揉上鼻子,没一会儿就把鼻子揉红了,嗓音嗡嗡软软的。“可能晚上没盖好被子。”
蒋长封对他的话持有怀疑态度,却没当场揭发,暗自思忖起来。
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小礼对他几乎卸去了所有的防备,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量,而从前几天起却不太正常,他觉得,郁礼在可以避开他,比如,他的肢体触碰。
“真的没事吗,小礼。”蒋长封重新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