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。
郁礼别开眼睛,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样往下垂着,遮住眼睛里的光,“我没事。”
那就真的是有事了,郁礼这副态度更让蒋长封确信对方有事,而且显然不愿意让他知道。
晚饭后郁礼比平常早半小时躲回房间,他摸着怦怦直跳的心脏,深深呼出一口气,又吸进一口气,像要把蒋长封的气息从他的胸腔中带走。
处于敏感时期,蒋叔的一切对他太具有吸引力了。
郁礼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变态,居然对他蒋叔有怀这样龌龊的心思。
他不停地暗骂自己、唾弃自己,半个小时后仍然没能将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一面赶走,从腹下起,身体跟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热。
郁礼无奈之下只好进了浴室将喷头打开,哆嗦的迎接从头喷洒下的冷水。
灼热的欲望与冰凉的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激,热与冷交织,他浑身战栗地抵在瓷砖前,身体却因这诡异的刺激,蔓延开浅淡的绯红色,像喝醉酒一样。
冷水冲在手臂,激起一层层的疙瘩,体内的欲火却越冲越旺,有淫靡的液体顺着冰冷的水从地板上流走,他不敢碰,不敢碰,害怕只要一碰就彻底打开那道通往罪恶欲望之门的开关。
冷水停止浇灌,一场生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