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长封刚走到木亭前,混着雨声,恰好把郁明空的这句对不起收入耳边。
他进了木亭才发现两人身上的情况不对劲。
郁礼套着的雨衣被刮坏好几处,尤其是膝盖和手臂边的位置,还有些一沾在上面的黄泥没冲干净。
蒋长封往两人间来回扫视一遍,浓眉微微锁紧,问郁礼,“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担心郁礼受到欺负,蒋长封看郁明空的眼神都变了,似乎只要郁礼说郁明空欺负人,就上去给他几下把人揍趴。
郁礼不在在意地说:“回来的路上太滑,摔了一跤顺手扯到他,在泥路上滚了两圈就成这副样子了。”
“有没有摔伤,衣服呢,湿了没有?”
没等郁礼回话,蒋长封站在他面前以高大的身形隔绝了另一边郁明空的视线,把郁礼遮得严严实实,蒋长封稍微解开郁礼的雨衣把里面的衣服检查了一遍,好在衣服只湿了一小部分,他放开手直直盯了郁礼一会儿,知道对方显然有事瞒他,这时候却选择暂时不提。
哪怕雨再大,哪有人在泥路上滚两圈会滚成这副样子。
蒋长封重复问:“真的没事吗?”
郁礼迎上男人的目光,镇定摇头,“没事。”
约莫一小时后雨逐渐停了,他们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