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。以前我哥子随皇子们狩猎,回来也闹眼睛疼,我娘就是这么给他疏解的。”
兰初在一旁看着,“侍中懂得真多。”
茵陈龇牙笑了笑,全当她在夸她吧。
“好点儿没有?”她坐在炕沿上问。
热手巾放上来,眼睛就活过来了,星河逸出长吟:“可救了我的命了。”
兰初来解她的官服,碰倒胸口一个鼓包,压上去还有油纸的脆响,便咦了声,“这是什么?”
星河忙捂住了,说没什么,“从北军拿回来的机要,动不得。”这么着才忽悠过去,要不兰初那个天也敢啃一口的主儿,吃食落到她手里还能剩下吗?
她为了分散她们的注意力,开始东拉西扯,“昨儿宫里热闹吧?新封的皇后,侍中和她们一块儿敬贺去没有?”
茵陈说:“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物,爬个床都能给蹬下来的人,去了也是招人笑话,我才不跌那个份子。不过我听说了,阖宫上下,就左昭仪一个没去面见皇后主子。比起那刺儿头来,梁夫人可聪明多了,人家一样有儿子的,人家就去。我听说梁夫人素来顺风倒,以前巴结左昭仪,这一回一看左昭仪没戏,又上皇后那儿凑趣去了。皇后娘娘也给她脸子,留她温室宫用饭,瞧这样子,怕是两头要结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