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底下的人唯恐扫得慢了,正麻利地收拾。
她很少见睿王,记忆里,他还是个男孩儿,但从小喜欢舞刀弄棍,而且性格冷厉残酷,谁惹了他不快,他便要断谁的手,他的擒拿手快准狠,教人轻易逃脱不得。柳行素扬起视线眯成了一道狭缝。
睿王翻过手掌,撒下一手瓜子,“柳大人,本王等你等了太久了,今日本王包了整栋凝翠楼,就为了请你赴宴,你到底是给了本王面子。”
楼下的人惊慌失措地在捡瓜子壳,睿王说了,如果不是空壳,他们须得捡起来吃掉,所以现在他很欣赏这群人恶狗扑食般的行径,快慰极了。他的手在栏杆上一拍,“既然来了,那便上来一叙。”
当然是要上去的,柳行素皱着眉头,扫过这群争相捡着瓜子的酒保伙计们,迈步上了二楼。
“睿王殿下,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下人,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,但是她毕竟跟我时间久了,睿王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,还请宽容则个,柳行素定亲自押着她向您谢罪。”
睿王一面笑着不答,一面将人引入内堂,酒宴丰盛,长桌正中,还摆着一只金黄喷香的烤全羊,柳行素留心附近,睿王的人左右两边立着,肃容静候,睿王与她坐在两头,他笑了着倒了一碗酒,“柳大人真是个妙人,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