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家的,针线女红不学,酿酒……
算了,她柳行素也是个开明的母亲,女儿要做什么,她也不反对。
倒是坐了近一个时辰了,都不见她那个傲慢无礼的老二,也不知道端着他的太子架子,什么时候才肯出来。
钟鸣鼎食,群贤尽欢,嘉平帝见柳行素的眼神似有试探寻找之意,便侧过身,轻笑着问道:“太子来了么?”
“来了。”
“太子驾到!”
两个太监的公鸭嗓撞在了一处,众人皆大惊,只见太子仪仗雍容,小小孩童,束着金冠,配着玉带,徐步而来。稚嫩的脸蛋,冷漠的眼色,一扫过来,众人都沉默不敢说话。
嘉平帝道:“太子,还不见过你父王母妃。”
于是小孩儿走过来,冲白慕熙和柳行素谦恭有礼地俯身下拜,“儿子参见父王、母妃。”又走到柳承徽跟前,冲大嚼特嚼狼吞虎咽的柳承徽又拜了拜,“见过兄长。”
“哦。”这弟弟怕是有毛病,好东西都不知道吃的。柳承徽无所谓地挥了挥手。
白承煦走过大殿,坐到了太子坐席处,一路凛着脸色,太子威煞十足。
众人哪里还敢大小声,随意吃了顿了事。晚膳后,画画喝多了,要小解,柳行素抱着女儿在宫里头找茅厕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