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笑笑,对同事说:“那你帮我们带个全家桶好了,再随便买点小食。”
寸头男干脆答应,吹着口哨离开。
他走后,邓芮茗立马坐到他面前八卦起来:“这人谁啊?这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吗?”
谢闻好气又好笑,“你就必须要把话说得那么辛酸吗?”
她讪笑。
仅剩的另一个人回答:“他叫张陈义,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这里帮忙,也是你说的唯一没有走的人。”
“诶——那他还挺讲义气的。”
他嗯了一下,伸手用笔盖戳戳她的脑门,“好了,看你的书去吧。”
待同事带回一大袋肯德基时,邓芮茗已经背完几道题目在旁边休息。谢皇上则很倒霉地因为背串古诗,正在被她批评。
谢闻没有插手,和她人手一块吮指原味鸡,淡定地看兔崽子一边复习古诗,一边对全家桶咽口水。
然后,当小家伙终于背诵正确,她拿湿巾纸帮忙擦手,他则拿出外甥喜欢的鸡翅候在一旁预备递上去。
外面百无聊赖的寸头男恰好看见这幕,少男的八卦心瞬间燃起。他吸着可乐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,默默点开一首《吉祥三宝》播放起来。
“你上次是不是说现在都把他接到你那儿去?”邓芮茗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