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的?!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个人是我?”双手被其用自己的手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,亦被强行躺卧在床上的我默不作声,却在凝望身上男人半晌后勾起了嘴角,笑得冷漠又平和,“谁叫你以前那么迷人呢,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,你和强奸案里的受害者简直一模一样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,你很生气吗?”可是不知为何,我在笑了片刻后便鼻子一酸,随后便很快有咸湿的眼泪喷涌而出,以致他立刻慌乱了脸色,甚至还傻乎乎地想将我的眼边的泪珠吻走,“受害者是不可以生气的,否则我会想要把一切脏水都泼给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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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其妙地——其实也是不出意外地,他吻了我,由额头到唇齿,由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