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到锁骨,展现出了露骨而纯粹的意义。而我自然对此了明于心,虽然想要表现得像条拒不配合的死鱼,却难免给出了些令人害躁的反应。
    说实话,若不是我没有那种可怕的力气,我或许还会得心易手地起身推倒他,然后更狂暴地将他压在身上。
    可惜我真的没有那种力气,前一晚睡前服下的富马酸喹硫平片亦让我一如既往地精神萎靡,并不打算让自己亲自去扭腰摆臀,试试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上位姿势。我只是乖乖地躺卧在床上,时不时发出呻吟轻哼,任由他捏住我的乳肉,含住我的乳尖,尔后又是腰腹肚脐,还有更下方的秘密花园。
    在大包平与我的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时,我的情绪性眼泪已经止住了,却又有新的生理性眼泪满覆而出,只是没再来得如之前那边汹涌。
    正因如此,他根本没有如从前那般急躁地继续动作,反倒安抚小动物似地摸起了我的头,用覆了不少薄茧的手指穿过我披散的长发:“你……你还好吧?”
    “不好,我讨厌你,嫌弃你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嫌弃我?”
    “嫌弃你不带套啊。”
    “……真的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?”
    “怎么又提到这件事了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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