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又有了依托。
“我还没怪你呢,怎么先怪起自己来了?严大人没有责骂我些什么,你莫要担心了,歇着吧。”
对于江辞的言说,魏未显然是不信的。她虽是愚笨,但也不至于蠢,刚才外面那些人的戏说,她不是听不见。
可她最后并没有选择反驳江辞,反而是装出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,用天真的笑瞒过了江辞。
一直都是他在为自己做事,也是时候,该轮到自己为他做些什么了。
在灭去了屋里灯后,魏未虽表面扮作睡的很熟的模样,其实,比谁都要清醒。
莫约到了丑时之刻,她便偷摸着爬下了床,为了不发出声响,都没有穿鞋,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出,所幸,江辞都未发现。
她凭借着依稀的记忆,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行,游廊一侧花丛中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响令她害怕地抱紧了自己,自从上次遇了蛇后,她就对这些花丛林园中的动静十分敏感,这可能就是所谓的“一朝怕蛇咬,十年怕草丛”吧。
可魏未还是咬紧牙关,在心中不停地给自己鼓气,于这偌大的思雅阁中寻了许久,终于找到了严文的寝屋。
“严大人,严大人。”她敲了敲屋门,试探性地问着,可屋内一片死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