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甘心地又敲了几次,依旧是静的都能看见自己胸膛中的心跳。
“严大人,魏未知道……您在里面,您听我说,这事完全不怪江辞,是魏未自己偷偷溜进江辞的红木箱中跟来的,您莫要责罚他,也请您别把他赶回去。”
魏未把心中话全都倾诉而出,但屋门内的人,却仍旧不打算给她一丝机会,吝啬到一句话也不愿说出口。
但她并未有因此而放弃,她蹲在门前思考了很久,突然灵光一闪,脑海中浮现出以前阿爹同她说将的“将相和”的故事,虽说不是很明白其中蕴藏深意,但小丫头大致明白“负荆请罪”的含义。
想法一出,她便立刻行动了起来,压制住了内心的畏惧,在草丛中寻了好会,好不容易找到一根粗壮的藤条,便学着廉颇的样子,将藤条捆绑背在身后,跪在了严文屋门前。
今晚的风,又格外地大,似饿狼般地大作肃杀,卷起的灰尘迷住了魏未的眼睛;而四周无尽的黑暗,如同隐藏张牙舞爪的邪魅般,笼罩住她的全身。
她有些怕了,以小孩子般的脾性,想大哭一场,可却只是咬紧了唇,深吸一口气,将畏惧同战兢一同咽下了肚。
魏未就于那里跪着,就算霜露重的打寒颤,膝盖跪的酸痛胀麻,她都坚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