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門外傳來有些畏縮的輕叩聲,若暮放下空瓶,起身走去開門。門外,若曉兩手交握,垂下臉只抬起兩隻大眼睛,眨了眨,欲言又止地望著他。
「……妳就這麼憐憫我嗎?」
「呃、我…」什麼憐憫?這傢伙想到哪裡去了?若曉不情願地答道:「…我忘記帶門卡了。」
想想也是,她沒有理由自願地回到他身邊。若暮嘆氣:「進來吧。」然後轉身回房裡,又從冰箱拿出一罐果汁汽水,放在玻璃茶几上。坐回沙發,等待似的看著她。
但站在門口的若曉仍舊是動也不動。
「不進來嗎?」他看著幾乎快縮成一團的若曉問道。她嚇了一跳,有些尷尬地抬起頭來,雙頰再次通紅起來。
她明明下定決心要忍著了,但實際上而言,仍是緊張又排斥……或許又多參雜了些許其他的情感。總之,心情複雜。
「可以不要嗎?今天……」她紅著臉囁嚅地開口,神態忸怩「我、我的肚子下面真的很痛…」
若暮抬眼:「知道了,今天不會碰妳的…相信我——」他說這話時,幾乎是無意識地舉起手。
若曉見著,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。
小時候,兩人做任何約定時,若暮都會笑著對她說:「相信我嘛。」然後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