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息依舊,可脖頸上卻感覺到濕濕黏黏的東西正舔舐著她的後頸,從髮緣開始,然後慢慢往下,棉被被掀開,病號服也被往上撩,那疑似舌頭的東西就這麼往下舔去,脊椎、肩膀、肩胛骨和腰窩皆被舔過。
同時那人好似不滿足般,腦袋離開了她的背脊轉而攻向耳朵,舌頭在耳後掃過,接著是耳殼,直到接近耳道的地方,才停下對耳朵的攻城掠地。
沈沙的身體由於用藥的關係感知很遲鈍,但像耳朵嘴唇那些小地方卻因為其他部位的遲鈍而更顯敏感,此時那人一舔,便讓她有些受不住。
被舔過的地方除了濕黏感外,還帶著點酥麻直通腦部,然後流向四肢百骸。
女人不像男人,即使有了欲望也能經受的住,能夠捱的住衝動,除非她是以性交為生活主軸的浪女。
沈沙不是,所以即便她已經要破碎的徹底了,仍是沒有翻身起來。
但不起身並不代表她不反抗,此時的她已經動搖了,因為那個女人連母女間的親暱行為都不曾對她做過,儘管那女人整日與男人相擁,但這種男人和女人在性交時前戲的一部分,又怎麼可能對她做?
──你到底是誰?
CH。9
這是一種風雨欲來的節奏!
話說我都寫短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