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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說啊,在眾人之中,最無辜的人是她吧?
顧尚之突然放下手上的碗,目光冽凝的瞪向她。
她被瞪的莫名奇妙何其無辜,只能吶吶的望著他。﹁怎麼了?﹂做什麼這麼兇惡的看她呢?
﹁妳以前很討厭他們。﹂他認真的指責她。
﹁我是啊!﹂何止討厭,根本就是厭惡的輕視。
﹁妳以前壓根不看他們一眼。﹂他的同事,沒有人面對過她善意的態度。
﹁確實。﹂
﹁雖然不曾發生,但我相信,如果他們以前無理跑來串妳家門子,妳會不客氣把他們全轟出去。﹂他非常肯定。
﹁一定的。﹂說不得不只轟出去,還會拿掃把追打他們,叫他們滾出她家範圍,遠離她的視線,多瞧一眼就多一分嫌惡。
現在想想,自己以為怎麼這麼壞?壞的連她都對自己感到厭惡。
她不舒服的糾了眉,表情充滿歉意。
﹁那妳現在為什麼不做?﹂他問的認真嚴肅,沒有玩笑意味。
她呆呆抬頭看向他,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?﹁你是說……﹂
﹁未經允許又跑來,為什麼妳不轟他們、趕他們,讓他們全滾蛋?﹂認真的質問不是開玩笑的,他是真心希望她能這麼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