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主人索性探出了上半身,是個金髮的外國少女,柔軟的長髮在腦後盤起澎圓的髮髻,標緻的側面線條、細挺的鼻尖,瘦小的肩膀套著一件微透出膚色的白色罩衫,胸前的兩顆扣子敞開,隨著她的動作隱現出桃粉色的素色胸罩邊緣包裹著白淨的胸線。
他知道自己應該要盡快收起視線,卻不自覺的把背脊拉長試著能看得更清楚一些,他停止了動作,放在腳邊的蓮蓬頭不斷的沖著腳背。
體內彷彿儘剩最低電量的電瓶,突然接通了錯誤的負極,感知被逆電流貫穿,併出的火花燒熔了理智的接縫處。
後來的幾個月他就會在洗澡時無法克制的窺望那個房間,看過她靠近窗邊查看傍晚突然降下的雨勢,回過身順勢脫下上衣,坦露出光滑的背,和朋友講電話時手指會慣性捲著髮尾,戴著耳機靠在窗邊看書,偶爾跟著節奏搖擺頭部,跟著哼唱幾句,周六下午會傳來三至四個小時的鋼琴聲,他會忍不住想要聽清楚她漂亮的指尖創造出的每個音符。
他熱衷的收集這些像審慎的挑選自己日記裡的每個字,用尖端最細的鑷子和不會造成損傷的力道夾起它們,放進保存液裡製成專屬的標本。
他也曾對自己過於誠實醜怪的欲望感到衝突惶恐,沒想到活到這個歲數竟然發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