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,拿了药,掀我裙,我虽知此不当,可若是不抹上药怕是要痛上许久,药是好药,刚抹上已是清凉一片,待他温润的手落上却是钻心的疼,他一边说要大力抹开了活血化瘀,一边用力地摁着,实在疼得受不住了,哭出声了,他也不停手,只是抹完了便抱住我道歉。那日我便没有服侍他,夜了,也是趴着睡的,他拉了我的手胡乱弄了几下便搂着我睡下。
日复一日的相处下,我渐渐对他打开了心的一角,也习惯了每日清晨的早安吻,他去上班前为他理一理外套,在他的书房里打扫打扫,虽然家里请了保姆,但我们的卧室和他的书房却是不允许保姆进入的,所以卧室和书房都是我在打扫,说是打扫,其实不过是扫掸扫掸书架,擦擦花瓶摆弄被我翻乱的书罢了,卧室里头也是简单,叠个被子扫个地,整理下衣物罢了,而这些现在看着简单的事儿当初可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。想当初在闺里时我可是什么都不做丢给丫头老妈子收拾的,真正是酱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的,嫁过来之前祖母特地拉了我去传授闺中秘技,当时也不甚认真,只记得不要让旁人近了男人的身,便造就了初日的“苦果”,不是打了瓶子就是撞了腿,被子也是弯弯扭扭,初次用熨斗便把他的衬衫给烫了个大焦洞,屋里头跟遭了贼似的,他回来后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