請辭離去,然而沒走多遠被人攔住。
    那個人,不,那個孩子令他感到意外,更意外的是,她的請求。
    「伽寧想請皇叔教射術。」
    只有男子要學六藝,她一個女孩學什麽射術?白東綸打量著面前的她,今天後宮女子各個盛裝出席,唯獨她一身素淡,頭上只插著一支木簪。他盯著木簪,心裏有一絲微妙的起伏,他至今沒想明白自己怎麽會把簪子送了她,那並不是隨手相贈的東西。
    不過誰又能解釋一個公主會掄起袖管嚇人,會想學射術?
    但很抱歉,他不可能教她。
    白東綸剛想開口,身後突然出現的世宗發了話,「寧國想學射術怎麽不找朕?」
    世宗的口氣像是揶揄,然而白東綸的墨眸瞬間縮緊,看向伽寧的目光凝重起來。他和世宗剛比試過射術,這孩子不找贏的人學,偏偏找輸的那一個,豈不是在說她覺得輸的人技藝更好,故意讓對方贏而已。
    白東綸心裏嘆息一聲,決定開口保她時,她一本正經地作揖,巧笑倩兮地答,「父皇日理萬機,寧國還讓父皇抽空教寧國,豈不是不孝?再者寧國有這麽多兄弟姐妹,到時候都要父皇教,父皇定會怪罪寧國起了壞頭。」
    世宗不置可否,又問,「既然想學,怎麽以前不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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