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,“雖無人在旁,不守規矩,算一知己,也該應答罷?”
衛襲看向他,淡淡一笑,舉杯示敬,仰頭飲盡。
“敬知己。”衛襲垂眸笑笑,再為自己添酒。
花子蓉挑眉,“我本以為,那玉簫鳳一來,你們便要大打出手呢。”
衛襲垂眸,放下酒杯,隨後一笑,“我也曾這樣以為。”
花子蓉端詳了他片刻,又哼一聲,“沒出息。”
衛襲歪頭笑問,“怎麼?”
“那玉簫鳳與你同類,卻將你擒拿捉捕,囚于蓮國。”花子蓉扭頭,避開他的視線,“你倒好,他走了,失魂落魄個什麼勁?”
衛襲撐頭桌上,似有幾分酒意,閉上眼,笑了又歎。
見他這樣,花子蓉也跟著一歎。
“本以為該怒、該恨,然此般想法,卻在百年之內,悄然散去。”半晌,衛襲自嘲笑笑,“如今該有怎樣思緒,正是我所迷惑之事。”
“百年……”花子蓉垂眸,“你是怎麼打算的?……”
衛襲不語。
“那女子。”花子蓉看向他,“我還以為,玉簫鳳會將她帶走。”
衛襲睜眼,對上了他的視線。
花子蓉起身,走向他,笑道,“若我沒記錯的話,當年,你是問了她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