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莹的腹部。
元旦的事情后她就压着火气。
她不想让白丝丝为她担心,也不想让王淼之和沉青愧疚,轻描淡写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,总是劝慰自己:
不管曾钧受谁主使,他已经得了那个处境。
她该满足了,让这事过去。
因此一直有意绕着曾玉莹,不想再多生事端。
就像公告栏海报的事,白菜不用想也知道是曾玉莹做的,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搁置了。
而今那些她拼命压抑的、克制的情绪都化作了怒气,滴水不漏的朝曾玉莹身上招呼着。
曾玉莹被白菜压在地上阵阵猛揍,零零碎碎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。
白菜根本不想再听她说什么,上去又是一拳。
渐渐的,曾玉莹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,手垂了下去,不动声色地朝她的短靴摸去。
“白菜!”
“白菜!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,将白菜从汹涌的怒意中拉扯出来。
怔了怔,她回头看见秦煑担忧的表情。
“秦煑?”
白菜的脚步有些虚浮,踉跄的朝他走去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“我给你手机打了好多个电话,一直是关机,放心不下想来看看。”
“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