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菜突然想起,白天她一时怄气,将手机关了,后来竟也没想起再开机。
“宝宝,你的脸怎么回事!”秦煑心疼地叫唤起来,又伸出手轻轻捧住她的脸,“都蹭上灰了。”
“你的胳膊,”他瞥见白菜光洁的左臂上有个渗血的牙印,皱着眉道:“咱们赶紧回家消毒上药。”
“这年头得狂犬病的疯狗太多,真是不安生……”絮絮叨叨说着,秦煑顺势拉过白菜的手,朝单元楼走去,从头到尾没看曾玉莹一眼。
小区庭院里绿化邻迭,建筑所用材料考究,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好,趁着没闹出什么动静,此时不溜更待何时?
“呵……”曾玉莹无声的冷笑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手中多了把小巧锋利的军刀。
白菜跌在地上的时候,瞳孔骤缩,她看见秦煑捂着肚子,血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流出。
他朝她喊:“白菜!去找保安报警!”
白菜的嘴唇颤动,拼命朝门卫的方向跑去。
她不知道,为什么曾玉莹会带着刀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秦煑只来得及推开了她,曾玉莹见落了空,转身直接就向秦煑刺去。
腿哆嗦着,耳鸣声嗡响,白菜一边跑一边喊:“保安!快报警救人!”
一个体格健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