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有抵抗在他面前,没有任何威胁力,仿佛只是些愚人愚己的小把戏。
(十六)
最后只剩下绝食。
我天真的以为,这次一定能如愿以偿。
然而疯子让人插着管子把流食灌进去,喉咙火烧一般的疼。
“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再后来我就麻木了。
我终于明白,这是一场选择权不在我的恶趣味游戏。
我连退出说不的资格都没有。
也许疯子偶尔会觉得,操控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并不是什么有快感的事情,可变相的驯化臣服,又令他十分满意。
(十七)
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。
突然有一天,疯子跟我说,“有人要见你。”
他从不让护工以外的人见我。
我像被特赦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宠物,终于又穿上了人的衣服,跟在疯子的身后去见了那个人。
白姑。
疯子自以为掩饰的极好,我默默地吃饭,并不开口参与他们的话题。
一个月后的某天,吴叔带着人把我救了出来。
吴叔说,白姑把疯子关起来了。
(十八)
我不知道白姑是怎么做到的,她看着我,目光中浓稠复杂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