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只低着头,缄默不语,于叔心虚的气急道:“你们倒是说话啊!”
疯子嗤笑一声,“说话?铁证如山如何替你说话?”
“我……”于叔面色惨白,他们定是事先就谋划好的,否则怎会没有一人敢出声?
“……秦衍,我这次不与你计较!你没有证据休想血口喷人!”进大堂前他们的武器就被代为保管了,于叔甩袖想走,却被人拦下。
“秦衍!我可是跟着你爹打拼过来的!你这么做真是要寒了帮里老人们的心!”
神情中满是不屑,疯子接过下人递来的钢棍,朝于叔的膝盖打去。
“证据?自然是有的,其他人已经看过了。至于你?不必看了。”
于叔虽已年老,但终归仍有两分年轻时的腿脚,第一下侥幸躲开了,可再能躲又哪能比得了疯子的身手,钢管敲碎骨头的咔嚓声清晰明了,接着疯子又剁下了他两只手。
“于叔,小侄不喜欢您这样开玩笑呢。”
(十一)
那晚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于叔。
这个宅子彻底从家变成了牢房。
我和母亲被关在里面反复折磨,疯子用尽了方式羞辱她,我却无能为力。
每日每夜被喂下的药,抽尽了我浑身的气力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