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顿晚宴吃到半夜,闫老五终于是尽兴了,放他们重归自由。
唐景潇因着抿了那一小口酒,整个人精神都有点儿亢奋。
顾嘉诚并没有多喝,但周身的气场却放松了起来。
他自然的再次牵起唐景潇的手,领着她参观闫老五的农庄。自田埂里看不清的植被一路说到农场外围闫老五挖出来的小型鱼塘,这才松手问她,“要不要在这里歇一会儿?”
“好。”
闫老五家的鱼塘并不算小,或许为了满足自己的垂钓之趣,还有模有样的在鱼塘上头建了一个水泥的廊桥。
唐景潇半靠在上头,吹着晚风,皎白的月亮半悬在天上,叽喳不停的虫鸣随着夜风在无垠的夜色中浪潮般翻涌,她忍不住的闭上眼,感慨,“这是神仙般的享受。”
顾嘉诚轻笑了一下,没有接话。
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身边坐下,长腿随意的撑着地面。
“谢谢你今天没有开口惊讶闫哥的外表。”
唐景潇知道他要告诉自己闫老五的故事,睁眼,转头温柔的看他。
顾嘉诚难得现出几分惆怅,“闫哥在退休前是记者,被派去中东做报道。他性子拗,为了新闻什么危险都不顾。……腿是因为假装人质潜伏在恐怖分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