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颚,克制住自己,从她身边抽离。
池乔想握住他的手,但只是指尖划过他的手背。
盛屿平了平呼吸,看了下时间。
池乔再看他时,发现他眉间仍积着细雪。
“十二点了。”盛屿看着窗外滂沱的雨,声音淡得像在陈述,“外面雨太大,这里有客房,你先住一晚,明天送你去学校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池乔坐在沙发上问,眼里尚带着水光。
“没事。”盛屿收拾了药盒,站得很远,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他白色的衬衫领口就是一道白色屏风。
池乔觉得自己被隔绝了。
明明那道白屏风下有一道红色的印子。她问过别人,别人同她讲是胎记,但她觉得不可信。
盛屿关上门,把她隔在外面。
池乔在原地坐了一会,从口袋掏出黑色的发绳,把头发扎了起来。慢慢走到那道紧闭的门前,把耳朵附上去,里面没有什么声响。
她自己也觉得没多大意思,过了一会边走了。
盛屿听着她渐远的脚步声,按着眉心,拧开药瓶,吃了一片药。他今天的药过量了。
盛屿在桌边静静坐了一会,以手挡眼,听着全身的血液冷下来,他缓缓呼了一口气。
他理了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