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床单上。
盛屿单手把池乔的手按过她头顶。池乔的手被钳住了。
她的黑发扑在脸上,盛屿掰正她的下颚,对着她小小的嘴,吻下去。
薄荷气味。
池乔的舌尖尝到一点血味,他把她咬开了。
血的味道像黑夜里发锈的铁。
他另只手滑过池乔微微凹陷的耻骨,珠灰色的校裙,隔着被她洗薄了的白色内裤按揉着,按着她微微凸起的那一点。
他向下,嘬了一口池乔的下巴,再向下,是池乔白腻的脖颈。
脖颈之下有动脉,有软骨,有咽喉。
盛屿稍抬起头看了一眼微微发着抖的池乔,笑了。
他对着她脖子的那一块软骨哈了一口气,热的。
然后盛屿张开嘴,露出冷白的牙齿,像印上一个残缺的太阳的烙印一样,他的牙印上她的脖颈,稍稍用力咬合。
池乔的手用力拉扯着身下的床单。
盛屿用力按了池乔身下那一块有些濡湿的布料,换来她的一声哽咽。
“想不想死在我手里?”
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沙粒滑过枯骨。
池乔对着他漆黑的眼,梗着脖子,不作答。
盛屿像隔着一层玻璃一样看着池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