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连几日积攒下来的文书,也看的舒服了起来。
元渊叫住想要逃跑的鹿倾,把托盘递到她的手上。
“鹿姐姐,元渊有些尿急,殿下就请您多费费心啦。”
说罢,元渊捂着肚子,朝着茅厕方向跑去。
鹿倾这手上的烫手山芋也不知道怎么丢下,转头看看周围,竟没有一个侍从。
啊,难道都跟元渊一样肚子疼?
然后要拉肚子?
咦……
鹿倾赶紧止住自己的想象,长呼一口气,硬着头皮进入书房。
少年敛眸端坐在书桌上,被绢布缠着的左手,早已有血渗出。
一瞅就好心疼。
此时,鹿倾已顾不得前几日的争执。
赶紧走到他身旁。
谢望舒本来舒缓的面容再次抿起嘴角,眉头紧皱。
鹿倾借着拆绢布的空挡,用余光偷瞄旁边看似严肃的少年。
绢布拆开,手掌心上满是浅浅的伤痕。
像是用玻璃划开的样子。
鹿倾盛满一碗凉白开水,轻轻浇到细小的伤口上。
谢望舒嘶的一声,俊朗的脸颊染上汗珠,滴滴落落,落在他白皙的脖颈。
鹿倾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