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谦和,又同颜颜走得近,适当劝劝她别由着她胡闹。修习马术终归多是男子所为,你体弱,万不能伤了身子。”
安若依旧眉眼低垂:“公主性情洒脱,是臣女万万不及。”
安若明白,皇后娘娘这话听来是关切,实是敲打。以公主行为无羁,来敲打她愈距。甚至,公主府之事,皇后娘娘却知道的这般清楚。她可不以为,是公主与皇后娘娘这般亲昵。
但即便被敲打,定好之事也无需改变。
起初,安若便思虑过皇后娘娘同陛下的立场。陛下难以揣度,皇后娘娘乃太子殿下之母,太子殿下选择安宁,皇后娘娘不会不知情。既是知情,略有维护她,也只是面上之事。譬如现下,皇后娘娘多半察觉她手心粗糙,却是佯作不知。
不过,她只要一个明面上被维护就好。
且今日之事,非不能为,是不得不为。退婚之事,原本该寻一个最好最能成事的时机,眼下的时机,实在不算最好。但杀父之仇霍然入耳,她一刻也等不得。
尤其,还要唤那人做“父亲”,每一声都让她心生惶恐与恶心。
神思回转,皇后娘娘又拉着她说了几句闲话,翻来覆去,不过是让她顾好自己的身子。安若一一应着,却也明了,皇后